和男友大哥一起穿到五年后 第29节

的手掌托住了她的后脑，逐渐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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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感觉到，他灼热却又在克制着收敛的气息，他们靠得很近很近。可是，除了那只手，他又没有真的触碰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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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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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顿了几秒，低声道：“你不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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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让眼睛没有用武之地，听觉、嗅觉也更敏锐。季清羽忽地一怔，她知道他在等她的回答，其实她还不清楚五年前发生了什么，但她突然就明白了五年前的她为什么会跟冯成则有混乱的晚上，混乱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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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不可能会发生的事，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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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就像这一刻，这一秒，她根本无法自控，产生了一种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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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气息很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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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线很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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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掌带着隐忍的控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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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成则的底色是“可靠”，他不是危险而不确定的海域、悬崖、山峰，他永远都给人一种踏实感，只要往他所在的方向跳，就一定会稳稳落地，不会受伤，也不会头破血流，所以如果哪怕她有一秒被他蛊惑，她都会放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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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季清羽，跟五年前在车上冲动的季清羽，仿若念头跟心思终于汇合在同一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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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本就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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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上了眼睛，凭着本能轻轻地凑了过去，鼻尖碰上他的鼻尖，轻触，呼吸交缠，一道清浅，一道逐渐沉重，十几秒后，她感觉自己够得脖颈都快酸了时，不再为难自己，放松地往后一躺，安全落回在他宽大的手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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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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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稳、牢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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