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难堪。
待余光瞥见病气十足的薛泗云,正好对方抬眼看来,朝他露出一个礼貌且虚弱的笑。
他故作清高地点点头。
侯门世子又如何?连行走都成为问题。
而他,前途无量,即将拜名师攀高亲,未来进朝堂步步入阁风光无限。
“……侯爷,这太贵重了,烦请收回去。”闻秉钧不赞同地摇摇头。
世家讲求一个雅字,何尝见过这么多金银珠宝,跟不要钱似的堆砌在地上。
俗,简直俗不可耐!
刘氏心口剜血,脸颊已从紫红转为青白。既眼馋这堆东西,又怕收下后从此会低闻檀一等似的,纠结的帕子都快搅皱了。
“这些大多数都是当今赏赐给父亲的。”薛泗云嘴角依旧噙着温和浅笑,让人如沐春风。
既是御赐之物,这些黄白之物便没那么庸俗了。
闻秉钧脸色缓和下来,连带着看向归宁侯的目光没那么排斥了,“亲家公一片诚心,苇杭却之不恭收下了。正巧某新得了一幅名家之作,不如移步书房观赏?”
对方从一声侯爷尊称到亲家公,差点搬空归宁侯私库里御赐的好东西。
他打掉苦水往肚子里咽,肃脸点点头。后悔不该为了试探嫡子,厚脸皮来闻家做客。
薛泗云忽然开口:“岳父家中今日有新客,我见此君满身才气,也想同君说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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