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一个巨大的零,无论是否为智慧个体,你所做的一切,终究都是毫无意义,被归零的存在。
起码此时此刻的安达觉得是这样的。
他一路闯进了营地的中心位置,找到了赫利俄斯被压制的所在。
那纠结了无数可怕昏乱光彩,单单是让人看一眼就觉得自己的头应该和胃换一个位置的晕眩,充斥在五感各处。
安达觉得如果非要进去这险恶之中,才能拯救赫利俄斯的话,他还是宁愿让世界归零,彻底毁灭。
可非要从零开始,做出来哪怕一点点有意义上的事情,那就都是伟大的进步。
真正的一,就要敢于面对世界上最大的零,虚无。
安达已经开始干呕,整个人正扶在帐篷大门的木头支架,头脑发热,虚汗沁出,点点滴滴冒在脑门上。
纳垢之力——
那绿胖子舍得把祂的力量交给一个“前不久”才犯了大错的大魔呢?
他终于下定决心,继续朝着赫利俄斯求援的声音方向走去,弄塌了背后的支架,免得那些凡人们追进来。
大帐之中,一位身体靠在椅背上昏睡过去,佩戴着刷白的、仿造大理石雕刻风格的面具的女性,正怀中抱着那秽乱的金羊毛,如泥酣眠。
赫利俄斯就在那个位置。
安达平白唾了几口唾沫,拍在手里糊作一团,像是在做前期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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