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基里曼,我该不会每次见到一个新弟弟的第一面,都会被打碎?”
亚伦捂着脑袋从床上爬起来,全身上下有些酸痛,虽然很快就能恢复。
但那时身体被撞碎的感觉还是有一些残留,让他觉得自己的心脏现在是分成两瓣在跳动。
甚至两边节奏还不一样。
帐篷被掀开,亚伦看过去,调查完情报的马鲁姆缓缓走进,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因为安达正在屋外的躺椅上睡得香,时不时换个睡姿,挠挠腋窝。
重新垂下帘幕,马鲁姆才恭敬道:
“亚伦,我已经收集到了需要的情报。等到明天老爷醒来,我们就可以着手做出应对。”
“埃及作为战争的弱势方,他们果然准备趁着底比斯的风波,将军队压到上埃及的底比斯,然后进一步朝着东北方向进攻,占据三个大陆之间的关隘。”
亚伦一点不用担心自己的声音会吵醒父亲,这老东西睡着之后怎么喊都喊不醒的。
他惊讶道:
“你说埃及要主动进攻欧罗巴和小亚细亚?这怎么可能,他们的自然环境根本没有足够的金属矿物制作兵器,人口也比不过北边。”
“法老是怎么敢决定自己来占据这中心区域的?就为了商路贸易?”
马鲁姆低声回答,一边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一堆写满了笔记的莎草纸,这是他出发时从达莱特的财产之中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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