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竟渗出暗红液体,在案几上蜿蜒成北境三城的地形。
满殿哗然中,西域使节席间传来琉璃盏碎裂声。
银国公主霍然起身,发间步摇撞出凄厉声响:“荒唐!
这龟甲分明是...“
“分明是贵国大祭司独门密文。“顾念之抖开紫竹伞,伞面映出西偏殿的幻影——暗卫正将染血的青铜杵从祭坛取下,杵头还粘着半片带胎记的人皮,“昨夜子时,贵国特使在后巷掳走药童时,可曾想到他臂上朱砂记会被拓下来?“
太子突然击掌,十二扇雕花木门轰然洞开。
晨风卷着血腥气扑入大殿,十八名赤膊壮汉抬着青铜鼎进来,鼎中沸腾的药汤里浮着血藤草与孔雀翎。
当银国公主看到自己亲信侍卫被押解进来时,终于踉跄着跌坐在地。
“协议第七条。“顾念之将金印按在修订过的绢帛上,看着朱砂印泥渗进“永久开放北境三城“的字样,“既然贵国擅用血藤草迷雾,不如让天下人都看看迷雾后的真相。“
各国使节的抽气声中,银国公主的九鸾冠突然崩裂,珍珠滚落满殿。
她死死盯着顾念之袖口露出的半截孔雀翎——那本该在昨夜子时送往边境的调兵信物,此刻却在仇敌手中化作催命符。
太子执起顾念之的手,在她腕间系上赤金铃铛链。
铃舌刻着凤纹,轻轻一碰便发出清越响声,正与殿外青铜铎铃的余韵相和。
他指尖拂过她藏在袖中的《西域药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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