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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拧巴的性格,让他说不来暖心话,伴随着一句生硬至极的感谢,他又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百元大钞,塞进陈延森手里。
嘴上则说让他多吃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老陈,我想去学车。”
陈延森也不客气,直接揣进兜里,然后坐在陈国宾对面,直截了当地开口道。
“学车?”
陈国宾抓筷子的手一滞,旋即点头道:“男人是应该学车。”
之前,他曾提议,让儿子趁着暑假把驾照给考了,结果陈延森的脑子里只有周可媛、网吧和台球室,两人争吵几句后,便不了了之。
“要不,我给你三舅打个电话?”
陈国宾思忖片刻后,皱着眉头道。
“春申就只有一家驾校?”
陈延森反问道。
他心里非常清楚,老陈跟三个舅舅的真实关系,逢年过节,连基本往来都少之又少,这时候托人帮忙,白眼和挤兑肯定少不了。
“行,我知道了。”
陈国宾听到儿子这么说,顿时松了一口气。
自从老婆去世之后,他只去过一次梁家,岳父和岳母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不过是骂他命贱,克死他们的小女儿。
大舅哥和二舅哥同样看他不顺眼,小舅子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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