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眼睁睁地把人家姑娘往绝路上逼呀!慢慢理解吧,反正我们也尽力了。
过了一会儿,见二人不说话,也不解释了,邹琳这才反应过来,“不会吧,你们说的是真的?呜呜呜,我失恋了,呜呜呜,我的初恋,呜呜呜……”
对面二人也惊了,这都二十五六的老姑娘了,才是初恋?这家里管的得多严呀?
“我们也是猜的,你要不行一会儿趁他没醒,叫他驰子试一下,也许是我多想了。”耿劲松陪着笑脸说道。
“对,肯定是你们弄错了”,邹琳一下子又来了精神。
等到了九点半,工商税务的人都来了,邹琳一脸期待地等着赵山河睡醒,见他眼皮儿动了动,赶忙叫着,“驰子,驰子!”
赵山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你叫我?”
“你,你,你是驰子?“邹琳说话时,上下嘴皮儿都在颤。
“我不是。”赵山河嬉皮笑脸地说着。
“哦,哦,你不是我就放心啦!”
“我不是、你是?”赵山河再次嬉笑着。
邹琳又快暴走了,“你到底是不是?”
却见赵山河看向了耿劲松,“耿叔,专利局的人约了没?”不再理会邹琳了。
耿劲松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弄了个不清不楚,“哦,还没来,不是要先办公司吗?”
赵山河点了点头,“需要我签字的让我先签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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