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加坚韧,就是因为他们把恶劣的外部环境转化成了丰富的精神生活,这给了他们无限的希望。
所以,即便是在看守所这种极端情境下,嫌疑人最终成为什么样的人,仍然主要取决于他们内心的决定,而不单单取决于看守所残酷生活的影响。换句话说,人们一直拥有自我选择的自由,是选择抛弃生命,还是把苦难当成磨刀石,把忍受痛苦转化成对内在力量的考验,不同的选择,使人生具有了不同的意义。
有极少数人能够将困苦的环境看作使人道德完善的机会,通过自我超越,达到了人生意义的新高度。这是经历过看守所生活最光辉的体验,就是懂得在成熟所有痛苦之后,再也不用恐惧任何东西。
也就是说,在宁致远看来,想要恢复嫌疑人内在的力量,就必须让他们看到未来某个目标,让他们找到或者意识到,他们的生活意义是什么,这一点,对于任何遭遇厄运的人都适用。
一旦找到生活的意义,痛苦就不再是痛苦了。
但是有必要提醒的是,遭受痛苦并不是寻找生命意义的必经之路,如果痛苦是可以避免的,那么消除痛苦就成了有意义的事。遭受不必要的痛苦,那叫自虐,不是明智之举….痛苦本身没有任何意义,意义是由遭遇痛苦的人主动赋予的。
其实不管是在社会上的人也好,还是在看守所的嫌疑人也好,甚至是已经拿到判决书并不打算上诉的确定身份了的罪犯也好,我们每个人都在找寻生命的意义。哲学家加缪说‘人活着唯一严肃的问题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什么不自杀’、“自杀,就是承认生活不值得过下去。”
加缪在这里说的自杀,是在意识到自己的生活没有价值后决定结束。自杀之所以是最重要的哲学问题,是因为自杀是一切的结束。不管是什么绝对精神,什么异化,什么拜物教,只要人死了,这一切问题就统统不在和人有任何关系。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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