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那您的意思是,不要看现在操盘手说的这么绝对,要么这样要么那样的,事情还是有可能会朝着这两种情况之外的可能发展的是吧”,W总不安的问道。
“是的,美国前总统杜鲁门说过一段话蛮有意思的:‘说能不能给我找一个只有一只手的经济学家?所有的经济学家都说,从一方面而言应该是这样,从另一方面而言则应该是那样......
这本质上都有点投机取巧的意思,我一直是对于合作的一方这种大包大揽的、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态度保持警惕的,一般情况下,不是为了故意做出来给你看来麻痹你,就是真的这样的话离失败也就不远了.....
你要明白,我们其实真的能把这个高位减持做得很完美的概率,是不大的,那就是说,在半年内能全部减持完几乎不可能,那就是只能看能否在一年之内全部减持完毕,因为差不多一年,我们就又要发财报了,那个时候,我们的净利润增长很难达到投资者当下的预期的;
因为本质上他们并不看你增长是正的还是负的,而是看你发布的财报数据是否能符合他们的预期,无论是正增长还是负增长,只要符合预期就可以,或者超预期,最怕的就是低于他们本来的预期;
结合咱们集团的现状来看,今年的财报我们是可以有惊无险的混过去,但是,说白了,明年呢?我们现在的业务发展已然进入了瓶颈期,或者说成熟期,但是,我们在资本市场上发布的数据,是让投资者觉得我们仍然是处于高速发展期的,那这样的话投资者对于我们净利润的增速预期肯定很高;
那明年的财报出来,基本上是低于他们预期的,那个时候,已然没有了我们再减持的空间,我们要在这个时间窗口之前完成胜利大逃亡,我们是没办法允许除了他说的那两种情况之外的任何情况出现的”,D董事长略带无奈的说道。
“可是,姐夫,您为什么一定对于宁致远这个开庭不能成为我们的重大利好然后马上就能拉升进行减持这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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