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会一次又一次地说:“比起说话来,我宁愿发信息。”
可恰恰是通过对话和面对面的互动,我们才学会了亲密感和同理心。通过对话和面对面的互动,我们才学会了杀密感和同理心。
科学技术让即时通信和社交媒体上的信息看似社会化,但实际上并非如此。我们失去了人类的脆弱性和沟通的微妙之处(细微的社交暗示、手势和肢体接触),这些细节只能实时发生。
在使用复杂的语言之前,原始人类祖先主要通过生物学提示来沟通和联系。他们依靠面部表情、眼神交流、肢体接触、手部动作以及语调变化等方式领会他人意图、调节神经系统并建立安全可信的关系。
研究人员称这种体验为共同调节,共同调节是在一个人的神经系统与他人的神经系统相互作用、互相影响时产生的,如果人们缺乏面对面交流互动,交谈时不用心倾听,不能发展深度关系,就会丧失共同调节思想、身体和情感的能力,随时可能崩溃,并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孤独。
人类心理学家特克尔指出,人们正在步人“寂静的春天”。这当然是个巧妙的双关语,暗指上个世纪60年代唤醒了人们的环保意识的那部伟大著作。继雷切尔•卡森(Rachel
Carson)看到新技术对环境的破坏之后,特克尔看到了新技术对同理心的侵犯。本来全力关注虚拟空间的她,着迷于一个新的问题:在一个许多人说他们宁愿发短信也不愿意交谈的世界里,面对面交谈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研究了家庭、友谊和爱情,以及中学、大学和工作场所中的人际交往。她震惊于如果人们停止面对面交谈,或者是在有电子设备的情况下不能够专注于交谈,那么人类的一种最宝贵的品质—同理心就会下降。
特克尔说:“我们比以前更孤独了,我们的孩子比他们这个年龄应该有的同理心更差了,在家庭聚餐中进行不间断的交谈似乎几乎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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