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车上,叶可晴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夫君,妾身已按你的安排遣散了下人,那管家权……”
陆洲白早就想将那烫手山芋扔出去,欣然颔首:“自然是你的,稍后我就让书舟将库房钥匙和账册送去西院。”
话到这里,他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提承恩侯给的那50贯钱。
一来,她内弟叶天赐买官之事不好解释;二来……这笔钱他还另有用处。
可晴侯府出身,账上那点亏空对她来说应该也是小菜一碟,用不到这50贯。
叶可晴却不知其中弯弯绕绕,高兴地扭动身子又往夫君怀里钻了钻,惹得禁欲数日的陆洲白差点擦枪走火。
好在他到底还有几分礼义廉耻,很快稳住叶可晴,问起承恩侯府的事来。
“说起来,不论迎亲那日,还是今日回门,我都未看到岳母大人。”
叶可晴闻言,眼底闪过一抹厌色,柔声回道:
“夫君见不到,实属正常。母亲她沉迷道学,一直在京郊灵真观清修,已有多年未下山了。”
“原来如此。”
陆洲白恍然颔首。
什么样的母亲,能沉迷入道到连女儿婚事也不露面的地步?
这里面多半有内情,但陆洲白也不欲探究,念头一闪便抛在了脑后。
片刻后,马车回到陆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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