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乌奇奇嘘他,随即叹气:“对啊。对我来说,动物和人一样,我爱吃肉,那么四舍五入,我是个不折不扣的食人魔。”
他大脑宕机,缓缓冒出一声:“啊?”
“你想,我明明可以做素食主义者,但我贪嘴,这和你选择杀人有什么区别?”
这个观念令库洛洛匪夷所思。“你把吃肉和杀人相提并论?”
“都是杀生。世上那么多人在无法和动物沟通的情况下还愿意选择吃素,选择温柔对待生灵,他们难道不更高尚?”
库洛洛啼笑皆非。“你觉得我会在意吗?”
“你不在意没关系,这与你的道德观无关,但我应该啊!我和喜欢的动物做朋友,杀和吃那些不是朋友的。我明白牛奶来自逼迫母牛不断怀孕产子,可我依旧爱喝奶茶。我知道在餐厅里吃的每一块肉都来自屠宰场。我听得到它们痛苦的哀嚎,却依旧选择满足口腹之欲。知而不改,这难道不比你冷漠?”
一整段发自肺腑的质问,乌奇奇羞耻地垂首。
这让库洛洛无比头痛,此女子的思路时常令人胆颤心惊,她此刻是渴望被安抚,说尽管如此她也很纯良,毕竟在旅团当中,她当之无愧是个圣人;还是想得到肯定,说她的确是个道德败坏的家伙,毕竟在旅团当中,没人会丧心病狂吃掉自己的猎物?无论如何,让一个连人权都不在意的土匪去思考畜生的生命实在是难为他了。
羞耻,无论是因性事还是因道德,这把让人脸红、让人垂头的心中戒尺,从何而来?尺度又与谁相比、由谁测量?
“你连我这种人都不做审批,为什么要批判自己?”库洛洛说:“况且,别误会。恐怖分子看上的人,你认为能是什么样?巧的是,旅团一直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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