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着哥哥的手,还有他的唇,那样一张清冷的脸,如果染上了沉沦的色彩,覆上来舔弄吮吸她的穴口,想必比这机器要能干十倍。
“啊……呵哈…哥……”
水央喘着,就像干渴的旅人渴望绿洲的甘泉路穴在抽动,她将压力释放在独自一人的夜晚。
就像有人用锤子在敲,水央觉得四肢都在发颤,她鼻间闻着哥哥送来的荷花清香,即将高潮的感觉在她剥开自己后传来,与哥哥用手指奸她时的快感一模一样。
那个人平时不苟言笑,总爱教训她,但是那双温热的手克制又使了力气地钻进她的阴道。
机器棒身在腿根的磨蹭下碾到小穴,水央的穴口没一会儿已经全是汁水。
磨了片刻,水央有些忍不住地将自慰棒的棒身想往穴口里塞,但她穴口里特别紧致,自己手法生涩操作不来,好半天塞不进去。
她只好将自慰棒暂时放在一边,一只手胡乱地模仿哥哥的动作揉捏左胸,然后开始夹着右手指不住地晃,努力用湿答答的穴口去坐自己细嫩的食指,指尖戳着软软的肉壁,嘴巴呜呜咽咽叫哥哥的名字。
混着她最爱的花香,她仿佛嗅到了哥哥身上干净清爽的松木香气。
水央难耐地仰头想着,为什么哥哥总说她任性,说她还小,说他们不能做爱。
他都已经快到了边缘,却还要懦弱的把爱缩回去,显得她真像个只会脱衣服勾引的浪荡贱妇,而他这个伪君子受到引诱,仍然恪守底线。
他们兄妹间的故事并非简单的对与错可以界定。在水央有些神经质的脑子里,她的爱常常挑战着既定的规则,就像达芙妮为爱而化作月桂花一般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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