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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事公办,他们两人也不好现场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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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很快开始,对方气焰很足,池麟霖稳坐主位,话不多,但偶尔插一句分量十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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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吟发现,池麟霖看问题很犀利,直击重点,倒不是一个容易糊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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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持续了一个下午,路吟坐在空调房里一直说话,又闷又晕,整个人昏昏沉沉,眼前阵阵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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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场休息的时候,路吟正准备起身,眼前放下来一块慕斯蛋糕,池麟霖站在他旁边说:“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低血糖,吃点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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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吟冲他笑了一下,“只是有点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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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点甜食感觉就好多了,池麟霖坐在他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眼睛直勾勾瞅着一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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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吟吃完了擦了擦嘴说:“我想出去透透气,要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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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麟霖很干脆地起身,两人来到了露台,路吟靠着栏杆站着,池麟霖在一旁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含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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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吟说:“也给我一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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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麟霖点烟的动作一顿,看着他,“你也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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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吟笑了笑,“偶尔,抽得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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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麟霖抽出一支,忽略了路吟要接的手,而是递到了他的嘴边,路吟抿了抿唇,张嘴含了进去。池麟霖按着打火机凑了过来,路吟吸了一口,两人之间烟雾缭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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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吞云吐雾一会,路吟装作不经意地问:“傅竹最近有再找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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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麟霖夹着烟,挑了一下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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