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我明白了，”萩原研二点了点头，一屁股坐了回去，“还有一个问题，浅野教授，以您和诸伏景光交流了十几年的经验来看，如果他一直找的zero出现了，这对他会有什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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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这个干什么？”浅野教授刚皱起眉，就猛地扭过头来，像是刚刚注意到坐在萩原研二旁边的降谷零，“金发黑皮……你不会就是那个‘笑起来像天使，不笑也像天使’的zero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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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扯出一个“天使”的笑容，快把自己的后槽牙咬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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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ro就是这么跟医生形容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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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萩原研二帮降谷零回答，严肃地道，“所以我们才在担心这方面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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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野教授的眉头越皱越深，和脸上的皱纹搅在一起，沉吟了好久才分析道：“这个情况很难预测，太复杂了，景光的情况一直在好转，如果zero出现，可能能让他完全摆脱阴影，但也可能引发强烈的情感波动，万一处理得不好，还有可能重新触发创伤，让原本稳定的情况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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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可以感觉到浅野教授在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去过分关注身为当事人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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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好医生。如果他今天没有碰见身为搜查一课警察的萩原，很有可能无法从浅野教授的嘴里打听到半点hiro的信息，虽然他本来也没指望过从医生嘴里打听。如果萩原不带上他，也得花费不少力气去撬开浅野教授的嘴，才能得到刚才的那些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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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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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瞥了一眼似乎在沉思的萩原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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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托萩原的福，他很轻松地就得知了自己需要的情报——hiro的病历不是公安杜撰的，而是真实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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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时，萩原也很轻松地得知了他们需要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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