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呼吸都未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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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盖住玻璃窗,仿佛将世界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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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棋瑞看着江泰弘,用笃定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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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去世前,你去找过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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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泰弘一张脸气得通红,剧烈起伏着胸膛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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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了这些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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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棋瑞声音一点点变冷:“是让姐姐觉得对我有亏欠,还是让姐姐觉得对小洲有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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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江泰弘眼底没有一丝一毫的悔过和难过,江棋瑞嘲讽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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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去不懂,始终以为,你对我和姐姐有着永远一高再高的要求,只是想要培养合格的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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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越长大,我就越困惑。为什么合格的继承人,会永远被困在一方天地,会每天学礼仪学才艺却连人与人之间基本的关系结构都无法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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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一天,走在路边,看到被关在笼子里贩卖的小狗,我忽然明白过来,原来你不是在培养,你一直都只是在训狗。你一直都只是在,把我们训练成有用,听话,永远不会忤逆你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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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憎恶所有生来富贵的人,包括一出生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得到外公外婆股份赠与的我和姐姐。所以你摧毁我们,欣赏我们痛苦,欣赏我们挣扎,欣赏我们将生活过得一塌糊涂。”\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