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原来老师也和我一样吗？」陈呈像是寻求安全感般，拿起一旁的大熊玩偶，整个人埋进去，嗅着上头柔软精的香味，和妈妈是一个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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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呀。」樊棠油然而生欺骗别人的愧疚感，被她硬生生的压下，毕竟这也是为了大义，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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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您别哭，我知道您的难处……但给我一点时间，我真的很害怕……」陈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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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呜呜呜呜呜呜！」樊棠嚎得更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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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呈从床头柜上连忙抽了几张纸，手足无措想替一直背对着自己的老师擦乾眼泪，「我我、我知道了！我会配合老师的，老师您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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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好，那我们接下来讨论一下该怎么做吧。」樊棠回过身子，眼框上的泪水被随意抹去，情绪转变得太快，让陈呈觉得自己似乎受骗上当，「老师……您刚刚是在演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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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棠一顿，立刻五官皱起哭着鼻子道，「我……我……是因为妈妈不准我哭，所以从小就学会了哭到一半就得收住，不然妈妈会更生气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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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呈，「那老师您哭吧，没关係的，我不会兇您，我还可以安慰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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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棠觉得陈呈真的是像一个小天使、圣母，为了别人，连自己都可以委屈上，樊棠在内心不断默念「陈呈，我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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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係，我们讨论正事要紧，但讨论正事前，你先去洗脸冲个澡，换身衣服吧。」樊棠暗示着陈呈去照照镜子，头发跟鸟窝似的，眼睛还浮肿着，「我先到客厅等你，放心吧你爸妈也去公司了，你现在出来也不会有人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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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呈，「好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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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棠坐在客厅沙发上，陈呈总算是仍掉自己那一副死人脸，像一位正青春年少的国中生站在自己面前，樊棠满意道，「你妈要我和你说，饿得话电锅里面有皮蛋猪肉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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