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被熬干了的蜡烛,她看向江新城,寒声道:“谢谢江先生特意来送林严,不过,江先生刚才的话,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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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说点我的心里话。”白发人送黑发人,林严的离世,对林母的打击显然极大,刚才对林楚那样说话,江新城已经有些后悔,他心里歉疚,语气跟着诚恳了几分,“如果阿姨听了心里不舒服,那就当我没说过——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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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林母忽然厉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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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林楚走过来,轻轻拉了下林母的手腕,“我送送他,妈妈你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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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楚,你就那么怕我和江新城说话吗?”林母甩开林楚的手,竟说了和江新城类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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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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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江先生来了就是客人,”林楚的嫂嫂在一边打圆场,“让小楚送他出去,好不好。”\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