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程，以及天女散花似的大利是，都已经落到这个境况，丰霆竟然忍不住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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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状见状多看了丰霆一眼，神色一瞬间难以言喻。他倒也是头一次见到即将身陷囹圄了还如此安闲自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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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霆短暂地笑了几秒钟，神色又恢复了正常。两人一前一后，在斜行的雨幕里，头也不回地进了警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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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霆自首的内容，令负责况争案件的办案组，几乎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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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霆被关押了起来，随后的两天内，他经历了多达八次审问，睡眠时间加起来不到四个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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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都是老问题，反反复复地问询，抽丝剥茧地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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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陈述的都是事实，丰霆也不需要多么地思考，几乎每个问题都是下意识地开口。因他极高的配合度，有一次审讯结束，旁边负责记录的小警察看到他嘴唇因过多地讲话而泛起白皮，甚至默默地替他倒了一杯白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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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霆确实听话，只在遇到关键问题时，他才会停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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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昨日，负责审讯的警察问他：“据证人卢毫证言，被害人钟完立在首次中枪后，枪支便掉落在地。但你和嫌疑人况争依旧向他开枪射击，并致其死亡。你当时是否知道钟完立的枪支已经不在他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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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毫就是那个和钟完立合谋绑架沈宝寅的绑匪，钟完立死了，逃脱了法律责罚，他可逃不过。卢毫早已被判刑，因涉案金额巨大，情节恶劣，需要在监狱服刑十年，并处罚金若干。他一个人犯罪，把家中的钱财全部掏空，妻子同他离了婚，带着儿子不知所踪，这下，称得上是真正的妻离子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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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律师当时适时提醒他：“丰先生，你有权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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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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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之差，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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