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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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映着少年装扮的她，给她一种他们很亲近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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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感觉，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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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眉间恭敬，身却不听话地想离他远些，不大熟练地接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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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也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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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挪视线、静静地打量她。眼眸沉静得仿若不谙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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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仅会笑，还会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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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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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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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常被师姐戏说为冰垛子，每当她稍稍露出与清冷无关的神情，师姐就会大惊小怪。但师姐性子活泛，她说她像块木头她只能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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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怎么好意思调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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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程令雪想起亭松说过，公子说话大有玄理。师姐也叮嘱过，权贵说话大都迂回，万不能公子说什么她便听成什么。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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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嫌她对他太冷淡么？\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