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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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老翁为讲故事几次错过了鱼儿咬钩，她咽下瓜，尽力真诚地捧场：“是个发人深省的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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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传来一声极轻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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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得很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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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翁并未不悦，好奇地问道：“公子是在说道一法师愚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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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道：“都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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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翁来了兴致：“怎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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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恒漠然垂眸：“妃子爱慕昭越王，却不愿留在他身边，很奇怪。昭越王为情所困，很蠢。佛子为了让那两人圆满而甘愿丧命，则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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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越王和道一法师是不是蠢货程令雪不予评价，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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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似乎不认同，公子饶有兴致道：“觉得哪一个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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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妃子。”程令雪擦了擦手中的瓜，“帝王的宠爱虽好，但不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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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固然不自由，可学云雀飞上枝头，又能存活几日。”姬月恒话语温和，哪怕说着讥诮的话，也有观音垂眼看待世人似的无奈和悲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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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的确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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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程令雪还是觉得：“自由一天，也好过在金丝笼里待一辈子。”\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