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尝尝。他走了,都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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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讶然地“啊”了声,听公子提起白霜,本欲拒绝,又点了头:“公子给属下一颗尝尝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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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主动摊开掌心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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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恒没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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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指拨弄掌心的糖豆,慢悠悠地数过一遍,却道:“罢了,没有给你的必要。今日我乏了。改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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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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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被勾起馋虫的程令雪嘴唇张了又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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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咬得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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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好容易熬到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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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松居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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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今夜变故他竟毫不意外,只在看到程令雪安然无恙时很稀奇,又说起白霜:“他犯了公子大忌,居然只废了他武功,真是走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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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说:“公子菩萨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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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松拳头抵唇低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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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公子要竹雪看《观人经》,这少年还是太单纯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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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几句,他将人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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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室,公子还坐在书案前,安静得像亘古不变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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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松上前,关切道:“公子适才,莫不是真的发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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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不该啊,公子这奇毒,余毒难清,平日有珠子克化毒性,每隔三十几日才会毒发,眼下还剩好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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