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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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箭点点头：“还算合理，就算你说的是真话，那杜公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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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是什么要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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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侧过身，在门后站着，那里日光照不到，清瘦的身姿隐入昏暗之中，她的神情模糊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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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吸气，她对着一个冤家说起与另一个冤家的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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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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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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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边树影移动，一声大笑从屋内迸出，赤箭迎上那带着杀意的眸子，识趣地憋住笑：“好一个兔子反钓狐狸的故事，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这样一个冰垛子，居然还会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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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词没说完，程令雪的视线冷凝在他颈侧，比剑光还让人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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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箭摸了摸脖子，勉强止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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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无知，总会做一些傻事，换作我也会那样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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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钱府后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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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淡道：“你说了两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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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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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门窗紧闭，日光将一个疏淡的影子打在地上。姬月恒靠在轮椅上合着眼，睡颜安静，脑中却似唱戏，一句句话轮番唱响，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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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看的子苓都看过，该有的，也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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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属下看完了，那家伙平得很，瘦是瘦了些，也算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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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恒抬手遮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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