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比要多做一件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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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被人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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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梦魇时陡然被唤醒,程令雪低垂的眼帘猛地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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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挣脱了杜彦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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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头,她看向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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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两年虽难了点,但如今不也只剩下最后一件?看,她也没有两年前的自己所想像的那般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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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会从那泥淖中拔出根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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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种在合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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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彦宁眉头揪起:“对不起,当初是我年少执拗,轻易被人扰乱心神。我生在富贵之家,身边人无一不精于算计,少时我厌恶这般,因而选择从文,可家母病逝后家父偏心庶兄,对我百般打压。我不甘母亲为杜家倾注的心血被人拿走,回到族中经商。心中却厌恶这样的自己,因而才会被你吸引。你出身低微,却倔强纯粹,生于污泥但不减清傲。我欣赏你,也艳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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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心悦花魁的友人嗤笑道:“你心悦的那戏子靠近你,是因你品性端方,又能给她荣华富贵的生活,换作另一个人,她也会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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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他不曾放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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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就不易,想往上爬有什么错?即便她越发慇勤,杜彦宁也不断说服自己,那是她信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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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某次他与父亲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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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满于父亲的唯利是图,父亲也历来不喜他骨子里的文人脾性:“你自诩是成老先生的得意门生,可无人引荐,你连老先生门下都难进!没有这些蝇营狗苟,没有我,你一文不值!试问你身边人谁又真能不图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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