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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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恩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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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因着一点私心，刻意把竹雪从恩公身边夺走，可恩公两次救了他，第一次救了他的性命，第二次救了他的名声，实乃仁善高洁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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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之下，自己显得卑劣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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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彦宁仰望着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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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阴云渐薄，日光从云中透出，照在巷尾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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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睫轻颤，姬月恒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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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混沌，浑身酸痛，后颈尤甚，往常每次发病过后也是如此，他并未过多在意，靠着车壁缓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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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病时的幻觉只残存几个片段，但仍逼真得难辨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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吮住少女唇畔时的温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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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咬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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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交融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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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相触那霎，头发发麻，甚至令人止不住想发颤……\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