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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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少年不敢置信，甚至受宠若惊的眼眸，姬月恒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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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太拘谨，还可以再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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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的确得问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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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抛开拘束：“公子为何突然愿意让属下回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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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目光悠远，似在回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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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因为你的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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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程令雪，盯入她双眸，不瞬目地凝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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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要看穿她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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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他远着她是因疑心她是女子，此时再一被这样看着，程令雪只觉得他的目光是一只无形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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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手擦去她伪装的剑眉，解开她梳成男子式样的发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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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墨色的衣裳无声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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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的假皮也被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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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作为女子的本貌，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那平静的视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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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攥紧手。抑下心虚和慌乱，她硬着头皮用少年的嗓音问：“属下不懂，属下的表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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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很像，却又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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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回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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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理解为他这算是消除了疑虑，一颗心稍稍落定：“还好，属下以为是之前带您上树的事做得不好，惹着您了，所以才被您给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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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惹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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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垂着眸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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