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茶,而是一个人独有的气息,程令雪故作从容道:“想来因为我来前曾与表弟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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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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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恒散漫地应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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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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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着门,慢慢往内走去,程令雪看着公子颀长玉立的的背影,初见时不可接近的感觉更重——还是坐在轮椅里的公子更好,文弱但很是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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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着他到了室内。亭松在里面候着,见二人进来,取出一根银针:“在下需先取几滴姑娘的血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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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伸手,很快取好血,血甫一滴入金盏中,竟变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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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明就里地看向亭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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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这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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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松也答不上,他不懂用毒解毒,东西都是公子备好的,他只需出面替他办事,只是他怎么记得从前夫人解毒时,并不需要试药?不管如何,公子自有他的道理:“尚未可知,姑娘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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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着金盏走到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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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盏放在书案上,亭松看了眼公子,用目光询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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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恒却迟迟不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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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定盯着盏中变绿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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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睫猛地轻颤,忽然,他重重地靠向椅背,手自哂地捂着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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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庸置疑,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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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两个字,似深潭上掠过一只蝴蝶,青年眼底惊起波澜,涟漪消失过后又更为幽深,看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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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松看得心惊,是不能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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