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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那凉意像一支笔,在她的耳下打着圈戏弄,又游走到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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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费力地辨认出来,是公子的那支白玉箫。玉箫冰凉,暧昧地游走到她寝衣的襟口处,像把冷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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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程令雪身子开始扭动,试图从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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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你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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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而温柔的安抚让她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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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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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迷糊地想着,她险些忘了,她现在少女十一啊,公子就算挑开她衣裳,也不能发觉她女扮男装的事。不对,重点不是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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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公子,他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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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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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忽然一凉,程令雪的思绪被她自己急促的吸气声给骤然打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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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又被重重困意压住,不自控地闭上,只隐约看到公子正端坐在轮椅上。\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