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

像惩罚一样，齿尖越发恣意，在她觉出乐趣又恶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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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去往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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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长睫倏然一颤，她伸手去推搡他的肩头：“肚，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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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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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恒缱绻的声音骤然变得平静，一字一句，透着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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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想的，竟还是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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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没有余力去思考他的话。她怔忪时，公子抬起头，他仍抱着她，触向一旁画卷，寻到画上题的一行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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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读着那墨黑的一行字，顺着视线，最后寻到旁边豆大的红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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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我因为你，看了许多话本，许多地方尚还一知半解，如今正好求证，听话本中说，乱草丛中一点红，是世间女子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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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小骗子怎么会有弱点呢，不过，不妨试上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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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弹印章，弹出她的低吟，转回适才的话题：“你方才想唤杜彦宁。可你虽躺在他躺过的榻上，却是被我搂在怀中，一碗水是不是该端平？”\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