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节

扣着她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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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肆意盯着她红得要滴出血的小巧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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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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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眼，眸中欲意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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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句句教她，嗓音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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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她不懂，又带着她的手亲自示范，以她熟悉的东西作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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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说，若要以痛止痛，需先磨剑。像你平时拭剑那般……嘶，正是如此。上端，亦需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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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硬着头皮照做，她很聪明，他说一句，她照做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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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常年练剑，手上生茧，擦过刀柄上端时粗砺而激荡。姬月恒喉结滚得更为剧烈，按在她腰上的手扣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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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力把她往怀里揉，一手扣着腰肢，一手轻顺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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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否，再快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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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中极力不透出任何情欲，像个宽容耐心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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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声音却越发喑哑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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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有些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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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热经由她手上传到四肢百骸，她的后背出了一层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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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尽快磨好剑，把血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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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死死闭上眼，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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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从前急着去杀'人时磨剑的速度，身后长发都在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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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有簌簌的声响，还有头顶青年越发急促的气息，她的气息也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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