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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扒开自己的衣襟,她的心口,也没有蛊印。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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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蛊毒,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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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激动得双手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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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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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蛊,她日夜难安,还要守着女儿身怕公子发现,公子性子还尤其古怪,飘渺如雾,难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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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性子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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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适才的梦呓犹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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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看向榻上沉睡的公子,顷刻间,从前一切有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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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师姐都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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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时而困惑,时而挣扎,时而快乐,时而痛苦;今日远离她,明日又亲近她……他会有这些复杂的情绪,并非因为他喜怒无常,也不全是因为体弱而艳羡她能来去自如,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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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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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切说,是喜欢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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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翻出公子那句“我认了”,再一细品,程令雪总算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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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以为公子是认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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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认了他喜欢竹雪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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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他二话不说,便帮竹雪的表姐解毒,甚至用一个对他来说亏本的交易替她压下偷钱家账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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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他常惋惜竹雪不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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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赵嬷嬷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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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心绪无比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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