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屏后,冷声反问姬月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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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我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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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问的语气充满怨怼,脸还赌气地朝向别处不看青年。赵嬷嬷哪还不懂?顿时悲从中来:“这、这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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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恒无比平静,他看着画上交缠的一双人,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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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教她的,还是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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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指拂过画上的少女,他眯起眼,轻唤:“令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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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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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老实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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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直直盯着她,朝外吩咐赵嬷嬷:“令雪青涩纯质,此事不必嬷嬷操心,我会看着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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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嬷嬷下去了,程令雪才意识到她想错了,可又不知道错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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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明就里地上前,在距公子三尺处停下,眼盯着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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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来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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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柔得不像话,让程令雪更为迟疑,昨夜他也是一边把匕首送到最深处直到不能再契入,一边温柔哄她,说着“杀了你好不好”这样吓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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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又被杀,腿都软了,只磨磨蹭蹭地挪动了一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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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跑、乱说话时怎么胆子那么大。”公子含笑轻嗤,把她拉入怀中,“我告诉你,我到底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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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程令雪愕然时,公子捏住她手指,探入衣摆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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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倏然瞪得极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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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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