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

因而我的血中有灵药，亦有毒物，于中毒之人而言是药，于未中毒之人而言是毒。世上大多毒物于我而言毫无用处，包括寻常的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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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蛊人应不知晓这一点，亦不甚老练，蛊下到我身上会沉眠，不显蛊印。因而你的蛊虽醒，却不会毒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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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云台是家母研制的奇毒，此毒甚妙，毒中含了我的血，解此毒所需的药引亦是我的血。因此这毒可克制蛊毒，你中毒后，蛊才暂且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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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又问：“既然你我身上的蛊都在沉眠，那方子为何试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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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恒耐心说来：“方子用在常人身上只会让沉眠的蛊毒显出蛊印，但不会使蛊苏醒，可对我以及饮了我血的人而言，非但毫无作用，反会打破几种毒物和蛊毒之间的平衡，致蛊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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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如此，程令雪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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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这样，为何我用了方子两次，却直到现在才显蛊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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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恒轻叹：“方子性温，服用后几日才会起效。且起效之前，你一直在服解药，我的血多少延缓方子起效，可蛊毒一旦苏醒，我的血也无法再使它沉眠，只能保证毒发时可减轻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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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无言垂下长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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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念着公子对她的好，守着分寸，不过多打听他的事。若她清楚他的秘密，没用那方子，他的蛊就不会轻易苏醒，她即便不留在他身边也会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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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他笑她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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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扯嘴角，问起昨日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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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昨日那碗汤里加了什么，寻常补汤味道不会这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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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恒点了点她心口蛊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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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里有我的血，可让你近期不受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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