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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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新来的吧？离小公子远些，别看他小观音似的，毒发时可会变成怪物，好几个仆从都受伤了，你可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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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这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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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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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张恐惧的面容中，混入一张清稚的小脸，天生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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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子却干净，泛着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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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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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说，你是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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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激荡的邪念忽然被这双澄澈的眼眸压下，杂乱的画面和声音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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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那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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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乱的光影中，稚嫩的眼眸褪去青涩，长成了秀眉的杏眸，映出少女清冷但怯生生的脸，似乎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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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竟一时想不起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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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恒面色苍白，他凝着那人，唇边牵出一个无力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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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也戒备地凝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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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你一直没出来，便来瞧一眼，打扰了，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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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欲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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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青年迷离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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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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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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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一怔，迟疑片刻，她终是转过身朝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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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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