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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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恒看着自己的腕子，先问起余毒：“那余毒究竟是何毒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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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和郡主垂眸，掩下复杂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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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在意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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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恒提到另一件事：“青州的郎中诊过，称此毒已有十年之久。而十一年前，山庄里来了个找您解毒的孩子，后来走丢了，我想知道是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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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和郡主满无所谓地玩弄毒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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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不是，但阿九你若希望是，母亲也可以说成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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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恒却说：“我不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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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和郡主笑了：“依你的性子，你难道不想和她有更深的联系么。还是说，当初那孩子是因你而走丢，若令雪是那孩子，你怕她得知真相会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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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眼底掠过一瞬寂落：“母亲，我说过，我并非故意带那孩子外出，也并非有意让她走丢，我曾想留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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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不希望令雪所受之苦是源于我贪玩让她带我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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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和郡主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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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应该庆幸，她所中之毒与当初那孩子中的毒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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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无力地转着陶罐：“或许那小姑娘走丢只是一场意外。可离朱那孩子却是你故意气走的，你怕他劝母亲回昭越，就像你曾怕那个小姑娘抢走你的狸奴。娘说过不会放弃你，你却总是不信，让我唯一的师弟沦落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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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恒安静听着，并不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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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相对无言许久，他忽道：“我碰到了一个人，很像离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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