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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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想起过去的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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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懂他这句关切之言背后的试探，程令雪倏然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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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池纵欢那次姬月恒的情不自禁，连同过后他对她近乎兄长的纵容和温柔，多多少少透露了他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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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她是否和他站在对立面，不管他想从她这得到的，除了她这个人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但他不会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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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从师父那觉出的端倪让她不安，她不能让自己腹背受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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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很局促，程令雪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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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们要不还是回榻上去吧，这密室里面好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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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支吾吾的话藏着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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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中的兔子越是回避躲藏，雪狼恶意越浓，温柔诱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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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黑么，可以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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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醒了程令雪，在榻上做四处都是烛光，她任何细微的表情都会被他尽收眼底，她改了口：“不了，暗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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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没做过，二人面对面时，程令雪却感到很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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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牙，把姬月恒推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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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这个动作，都做得无比拘谨，像在进行什么郑重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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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伸向姬月恒襟口，她报复性地把他扒了个彻底，却在姬月恒捏住她身上缎带，按住他：“我就不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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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刚开始时，每次也都是他衣衫齐整，而她不着寸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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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要他尝尝不公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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