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节

一瞥，透过镜中瞧见茯苓意味深长的目光。她所有所思地垂下眸：“被拿捏着罢了，算什么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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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几日，程令雪安分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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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的人是一位的洒扫老仆，每日会借洒扫与她传递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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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根据她以往经验，那老仆当只是最不重要的一枚棋子，师父其余人手，应安排在更隐蔽也更重要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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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师父只让她帮忙确定山庄内里布防，及姬月恒母子的动作，连同他那野心勃勃的长兄何时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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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照做了，未有任何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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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防图和人手可以借她一身轻功和经验去查探，但只有姬月恒清楚的消息，只能在亲昵间旁侧敲击——试药会致使体燥，姬月恒比从前更沉溺于那种事，罗帐中夜夜传出糜软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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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除夕，消息已探得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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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鲜有外人到来的山庄，来了位客人——姬月恒长兄姬君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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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师父所说，姬月恒的长兄野心勃勃，且弃文从武，程令雪本以为他那位长兄应是个眉目凌厉、一身杀气的青年，不料自浓浓夜色中走出的竟是个面皮白皙，身形颀长健硕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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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约莫二十七八岁，一身贵气紫袍，隐约透出几分读书人的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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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眸似曾相识，泛着冷厉的寒芒，淡淡扫过来时不怒自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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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姬月恒倒如出一辙的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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勋贵人家过年也不像小门小户那般其乐融融地围坐一桌，云山阁的正厅里摆上了三张席案，安和郡主坐上首主位，姬月恒和长兄姬君凌左右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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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则被姬月恒拉着同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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