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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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念及惜霜在侧，并未去追，转过身见楚惜霜面色苍白，连双手都在发颤，想来被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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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忙收回暗器，安抚她：“别怕，他要敢再来，我会打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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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惜霜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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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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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程令雪与自己相似的眉眼，杂乱的心绪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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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那少年定是在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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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自己将那邪气的少年抛诸脑后，楚惜霜重新望向程令雪熟悉的眉眼，眼底洋溢微光。那日见长姐舞剑，她尚无太大波动，可今日见到长姐杀气凛然的模样，只觉血液都在沸腾，长姐虽乍看之下瞧着和她一样是个纤弱的少女，没想到爆发出杀意时反差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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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幼多病，对于会武功的人，楚惜霜既畏惧，又艳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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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这还是她的亲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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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亲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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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念着这三个字，楚惜霜心中添了些微安定。她依赖牵着地程令雪的袖摆，不安又少一分：“阿姐，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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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唇角不易察觉地勾起，又找回最初当护卫的成就感——不，那黑心公子哪有惜霜让人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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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买了脂粉，程令雪见附近有间书肆，突然想入内逛一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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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惜霜也是第一回 来这里：“这书肆是新开的，和脂粉铺子是一个东家，原本脂粉铺子生意并不好，听说被那个年轻东家接手了，生意突然好转起来，连带着这条街其余铺子也起死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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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有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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