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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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了口茶，但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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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恒又道：“说这些，并非要你现在就表态，我从前说错了，你属于你自己的，而非我的私有物，我只是希望你可以把我当朋友，甚至像对待周夫子和其余陌生男子那样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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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本来就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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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咕咚饮了一口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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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竭力从容，可紧张却通过手上的力气穿到茶杯上。因她先前大力抓握裂出一道缝隙的茶杯怦然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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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洒了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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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要去擦，但经过这么久，还是没养成随身带帕子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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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被姬月恒温柔地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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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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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从前那样掏出帕子替她细细擦拭，轻柔熟稔，仿佛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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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相触，只是触碰了下，她头皮竟一阵发麻，姬月恒的指尖亦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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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中了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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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程令雪知道，这不是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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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和郡主说过，她会在姬月恒解毒之时顺手将他体内的母蛊杀死，她身上蛊印早在半年前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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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根治在身体里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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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匆忙收回手，毫无闺秀之仪地，她径直在自己袖摆上擦干手背的茶水，起身告辞：“我先走了，舍妹在对街会友，等着我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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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恒难得没有强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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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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