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节

真切，但离朱断定她就是那个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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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正被追杀，我看到你的招式，猜到你师从程风，想着你要是教我剑术，我就原谅你，并告诉你你师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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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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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朱重重搁下酒杯：“我刚说了句‘仇可以算了，只要你当我师父’，你冷冰冰扫来一眼，话也不说就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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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被狠狠地揍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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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十三岁就如此无情，实在是可恨！更可恶的是，一年前在姬月恒身边时，你竟然丝毫不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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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微窘：“我想起来了……你蒙了面，说什么仇啊，师父的，我以为是追杀我和师父的仇家。但你要是好好说话，无论我和惜霜，都不会误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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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朱颓丧地抿了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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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还很冲动，有话直说，没有中原人那般弯弯绕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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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不久前来到江州寻程令雪，见到她们姐妹二人，那姑娘还目露心虚，他才意识到这根本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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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们俩一个赛一个冷血，可恶至极！还有姬月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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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安静地听着，忽然听到姬月恒的名字，她长睫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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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朱看着她，讥诮道：“姬月恒说他从不信任别人，你程令雪也高傲冷血。可我偏想看高傲的你卖命去讨好别人、看不会信任别人的他沦陷再被你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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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这么幼稚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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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嘴角轻牵：“所以你给就我们下了蛊。我以为是姬忽下的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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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朱又是一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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