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节

，纹丝不动，捏住她肩的手力度却大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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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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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要掀开红绸看一看他，却再次被姬月恒握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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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她十指紧扣，程令雪的指缝被他的手挤得发胀，可她却很喜欢这嵌合的感觉，二人都未说话，安静躺在喜床上，十指紧密无隙地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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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颈侧仍一滴一滴砸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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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隐约知道他很痛苦，却不知他为何难过。她鼻子也跟着发酸，有些想哭，可纵使脑子不清醒，她仍勉强能记起他近日那些危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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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阿九哥哥，我……我不想死，我也不想让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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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恒扣着她手的力度略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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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饮了“七日雪”，对他百依百顺，她仍对生命充满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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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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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生于荆棘，她越挫越勇。而他，只想用毁灭达成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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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泪顺着她下颚流到颈侧，姬月恒稍顿，将其吮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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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咸味在舌尖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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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滴，他将她的泪悉数吻去，不舍得浪费，悉数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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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你总会让我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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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我还不曾喜欢你，便已心软了两次。可就连如今，你已对我动了心，心软的人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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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实在是，太过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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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姬月恒几乎是咬着牙关，一个字一个字地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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