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花阳焰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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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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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思源的话证实了白昙的猜想：“你别吓着他，他就是过来吃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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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艾维笑了笑，正经打起了招呼：“你好，白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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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裴先生。”白昙确实吓得冷汗直冒，但这会儿他也不方便走了，只能如坐针毡地继续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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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工作还顺利吗？”裴艾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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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白昙拘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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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次那个提议你还有考虑吗？”裴艾维说，“我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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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昙自然是不会考虑的，不过他突然想到方思源曾说想去当替补，便说：“你可以让方思源试试，他工作能力也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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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他连大学文凭都没有，我不可能让他来我身边工作。”裴艾维淡淡看了眼方思源，又问白昙道，“你们秦总招秘书要求什么学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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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昙抿了抿嘴唇，考虑到方思源，不是很想回答，但又不好无视，只能如实说：“硕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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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所以你比他强不少。”裴艾维揉了揉方思源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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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昙心情复杂地看了看方思源，见他一脸平静，稍微安心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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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尽快去读个本科，我会另外给你安排工作。”裴艾维看着方思源，语气无比柔和，说出来的话却让白昙觉得刺耳，“白秘书比你年轻，职位却比你高，你要认识到跟人家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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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方思源认同地点了点头，“我现在不忙的时候都在学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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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艾维捏了捏他的脸颊：“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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