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好受些了,他就像被困深海的蜉蝣急需一块浮木,救命似的从身后抱住裴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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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臣没有动,可能真的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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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苏清词明白,想让裴景臣开心很简单,只要他放手就行了。还裴景臣自由,裴景臣就开心了,也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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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还是掩耳盗铃的想来日方长,坚信自己能给裴景臣带来快乐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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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是也好,自私自利也罢。要他放手,他真的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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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鱼儿离不开水,他苏清词也离不开名为“裴景臣”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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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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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周,他们各忙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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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词作为职业画家,一天时间有多半天都在画室里泡着,这还是跟裴景臣同居的结果。自己独居的时候,他如同一个科学狂人,沉迷作画,可以把自己锁在画室里整整一个月闭门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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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词调侃自己虽然恋爱脑晚期,但还没到宣布抢救无效的地步——没有因为裴景臣荒废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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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自己热爱的东西有种偏执的痴狂,比如对裴景臣的占有,比如对画画的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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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臣可以轻而易举的影响他心态,但并不会妨碍他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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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算个事业批工作狂。这是唯一跟裴景臣契合的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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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词的画并不阴暗,色彩鲜明清晰,有几幅画更是温馨轻盈的。可在浓烈的色彩背后,透着鲜为人知的隐喻,或压抑,或悲凉,或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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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家都说他的画有一种魔力,初看为那神来之笔的光与影而惊艳,细看惹人深思遐想,情绪满溢,看久了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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