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美人绝症后想开了 第14节

她打赌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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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吗？”一连三天，姜瑟如对苏清词的开场白还是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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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苏清词像往常一样，没理。第二天也没理，第三天“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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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瑟如杏眸晶亮，笑颜如花：“小词快放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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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词坐在女人对面，她雪白色羊绒衫外穿着疗养院的病号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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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来，苏清词只是坐着，一言不发，任由姜瑟如自言自语也不搭腔。似乎只是想找个会喘气儿的伴，坐两个小时就走，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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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苏清词心血来潮，回了话：“小词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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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瑟如可能没想到这个“假人”会说话，眼中泛起惊喜的光彩：“六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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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止六岁半，他也曾是个家庭美满的幸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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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父亲“病”了，母亲也“病”了，整个世界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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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的家变成了残酷的地狱，父母变成了恶魔，他经常玩的秋千在暴力下粉碎，他喜欢吃的面包散发着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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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把它们摔在地上，用脚踩烂，碾碎，抓着母亲的头发让她仰脸看自己。逆光中，父亲的面容阴鸷如厉鬼：“什么时候跟做烘焙的男人勾搭上的？你这个淫/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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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会跪地求饶，哭的满脸眼泪和鼻涕，她的哭求声是那样的卑微，她的辩解是那样的渺小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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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父亲拎着染血的裤腰带离去时，母亲会大把大把的吸烟，满屋子都是薄荷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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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在薄荷味之中寻找代偿，将滚烫的烟蒂摁在弱小的儿子身上，用父亲对她的方式对待她和父亲生的儿子，仿佛这样就能报复恶魔丈夫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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