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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词有些糊涂的看向裴景臣,心说他没头没脑的说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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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午那会儿跟她聊旅游了?”裴景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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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词不疑有他的回答:“嗯,她跟我说毛里塔尼亚的沙漠和骆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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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臣忽然笑了:“你想去吗,等你身体好点了,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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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苏清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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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臣喉咙一噎,是不想去,还是不想跟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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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确实太远了。”裴景臣笑着说,“不如去敦煌,国内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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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词看向他,裴景臣与之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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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一时安静的落针可闻,当天气预报播出,渔舟唱晚的纯音乐在客厅静谧的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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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词开口道:“裴景臣,你是不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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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裴景臣的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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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好?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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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舔狗,当初的苏清词才是称职的卑微舔狗。裴景臣这样,顶多算哄病号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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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词在心里笑了笑,裴景臣真是多此一举,只有跟有希望的人畅想未来才有意义,像他这种油尽灯枯,半截入土的人,没有未来可以规划。他哪都不想去,只想在有限的生命里画完那幅《薰衣》,画完之后,他也就没有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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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词失笑:“不用给我画饼,像小孩子生病了爸爸妈妈承诺说“乖乖吃药等你好了带你去迪士尼吃肯德基”这种动力,大可不必,我现在不挺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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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臣说:“不是画饼,我是真心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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