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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臣老半天反应不过来,不敢置信道:“你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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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词好笑道:“不然还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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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臣心说自己真没出息,怎么鼻子就酸了呢!那向日葵如火炽烈,似是在阳光下纵情燃烧,灼灼其华,耀眼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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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幅新的向日葵,和之前那幅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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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词从不画两张一模一样的画,所有的画都是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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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苏清词的真迹,没有哪幅画比哪幅画高贵,烧掉的画虽然可惜,但新诞生的画更可贵。它诠释着更饱满的意义,更完全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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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吗?”苏清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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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裴景臣双手握住苏清词的双肩,沉溺在油画画布上,目不转睛,“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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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臣换上西装,苏清词为他系好领带,再仔仔细细的抚平衣领,掸了掸西装前襟并不存在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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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臣笑着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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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词先抬头在裴景臣唇上啄一口,然后夸道:“真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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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臣握着苏清词的手交代道:“好好在病房里等我,今天外面冷,预报上说有大雪,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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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词说知道,裴景臣又嘱咐说:“我晚上就回来了,最迟不会超过七点,午饭你要多吃一点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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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词翻了个白眼:“您老贵庚啊,年纪轻轻的怎么跟个老大爷似的那么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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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臣抬手揉了一把苏清词的发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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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词点头,目送着裴景臣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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