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样做会疼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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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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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要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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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这么做,却还是每晚都在往墙上贴我哥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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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梯子上爬下来,盖上胶水桶,将它放到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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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柜上的夜灯隐隐照亮他的面孔,我们曾放肆地接吻,在罗马的教堂前、在威尼斯的桥下、在多洛米蒂的小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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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鸥盘旋,成群的鸽子扑棱起翅膀,鸽群起飞时像落叶被天空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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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相册落在脚边,单反上落了一层灰,覆在碎了的镜头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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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板上躺下,终于能够短暂地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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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ci将在今晚举行开业仪式,黄渝邀请我和工作人员们去吃饭庆祝,我说我家里有点急事,晚饭先不和他们吃了,但九点一定准时赴约,给黄渝递剪彩用的金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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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家做了大扫除,一个小时便搞定,晚饭煮了碗牛肉面,出门之前又往鹤望兰里浇了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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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没什么消耗时间的杂事,我拿上车钥匙出门了。夜色朦胧,距离cici开业还有好几个小时。现在过去是不是太早了?要不去附近的商城买棵摇钱树送给黄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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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了把方向盘,目光朝左右两侧漫无目四地望。树影婆娑,月亮长毛。不知不觉就开到了池易暄的公司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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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片都是写字楼,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儿,于是像以往一样,停在马路对面的树荫下,熄火后将车窗降下一条缝来,再从手套箱里拿出烟与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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嗑药一样快速抽了两根,这才感到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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