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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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分别那日,她神色显见低落哀伤,他只当是前一日听到立后谏言心里不高兴,如今才知她是在跟他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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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波斯语是告别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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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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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能这样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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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放下帝王尊严在这里陪着她,着人好吃好喝伺候她,她怎么可以蓄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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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甲用力嵌入指腹,血珠汩汩冒出来,十指连心,他却感觉不到一丝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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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沉得跟铁似的,他想喘上一口气都无比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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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从什么时候动了离开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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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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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底,她忙得天昏地暗,屡劝不止,小财迷一样的她对着商会的大单子说推就推,却非要将并不着急的礼记与诗经译出来,为什么?那时她一定已筹划离开,所以急着把这两册书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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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还在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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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夜深,寒风肆掠,他来得迟,望着她漆黑的屋子,实在舍不得就此离开,于是敲响了她的门扉,他原也没想碰她的,实在没忍住,亲她时做好了被她拒绝的准备,可她没有,他稍稍蛊惑一句她便咬着牙应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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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事后想起还觉得顺利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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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将身子给了他,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对他的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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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也不是没起疑心,反复试探,她又坚定拒绝,表现出来的就像是一个一面深爱他却又不得不守住底线的柔弱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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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消再稍稍攻破,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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