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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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之，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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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儿做得不对，你跟我讲，我一定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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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恩之咕哝着说没有，他忽然扭过身体面朝严时，趴到严时怀里，抱住他大声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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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时没有再说别哭，他轻轻地抱着郑恩之，缓慢而又轻柔地摸摸他后脑勺，顺着往下抚过脊背，安静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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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恩之哭累了，趴在严时肩上很轻地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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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恩之鼻音哝哝的：“我没有不开心，你哪儿都没做错的，跟你没关...嗯，跟你有关的，你讲的话，我，我听了很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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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除了‘谢谢’就不知道说什么了，我，我...”郑恩之嗓子哭哑了，声音沙沙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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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时按着郑恩之的肩与他对视，捧住他的脸，拇指在他还带着湿痕的脸蛋上擦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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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就够了。”严时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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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郑恩之忽然笑起来，郑恩之愣愣地问他：“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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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亲郑恩之哭肿的眼睛：“郑郑老师明天上课要顶着肿眼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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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恩之松开了抓着严时衣服的手，低头捂住眼睛。严时衣服上多了两团皱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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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时笑着说：“快一点挑给奶奶的画，馒头要饿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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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郑恩之放下手，瞪大了眼睛，眼睛一下很痛，又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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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再次睁开眼睛，严时已经笑得倒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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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恩之推他：“你不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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