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珍走后,房间又只剩下郑毅文和杨悠乐。两人面对着面,杨悠乐就这么在灯光下看着郑毅文,她的眼里泪光闪烁,但却笑得很开心,她说:“你长大了,郑毅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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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长大了。”郑毅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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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现在才是真的长大。”杨悠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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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毅文说:“好吧,那我现在才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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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悠乐说:“和周钧南去市里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他送你回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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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毅文张了张嘴巴,最终摇摇头,说道:“他有事,他先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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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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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他在别处的那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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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杨悠乐明白了,“也是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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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郑毅文慢慢地笑起来,“你也要回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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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杨悠乐抿了抿嘴唇说,“我明天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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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要加油。”郑毅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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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悠乐一下子笑开了,拿手指弹郑毅文脑门,说:“你还来教育我了,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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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来,伸手揉了揉郑毅文的脑袋,又弯腰抱抱他,说:“等明年你来找我吧,看看我俩能不能租个便宜点的两室一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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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便宜点也行。”郑毅文说,“一室一厅,我睡厅的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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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悠乐又笑道:“好,行啊,反正你也不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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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的声音变得很小,杨悠乐在郑毅文的肩膀上不经意地蹭掉眼泪,她说:“……谢谢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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